第五百七十二章 深夜话石猴 (第8/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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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往前有师长说起过，那是人之通天地者，可以御鬼神。”
石嵬眼珠子转了转，它在思索钟苓是从哪里听到过这个词汇。
这小丫头，之前看来就是一个运气好有些机缘的凡人。
按理说，她是不该接触到这般人物的。
真要说起来，它所生活的时代。
这些妖魔之属，与大巫之类打交道的概率真不大。
毕竟真打过交道的，往往也没了下文了。
“原来你也有不懂的。”
钟苓闻言撇了撇嘴，感觉对方的回答跟没说没什么两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