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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里满是诧异，对于那姜半妖似乎是善意的提醒，他心中有些惊讶。
“这种天赋，不能收做弟子吗？”
看着远处的一片黑暗，周清辰不禁在心里询问系统。
【“可以，但变故太大。”】
系统回应得很快。
【“此人乃是道妖之祖的一切负面之力所化，在宙海中不知游离了多久才得以补全命格，降生此界。”】
【“这也就意味着，他极易走上一条自我疯狂、大邪大恶之路。当然，在宙海之中没有所谓绝对的善恶，但宿主若是将他收为徒弟，可能需要承担其作恶的因果。”】
【“他并非道妖之祖，但却是道妖之祖亲手所造，难免会与道妖之祖产生联系，甚至有一天，道妖之祖可能会在他的身体里重生。”】
系统解释道。
周清辰便摇了摇头:“也是，这种与道境之力牵扯到的力量变故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