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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渊定定看着凌阳，半晌才道：“我不能这么做，一旦我窥视因果，审判便已经开始，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但我可以推断一件事，曾经你们为了力量脱离原本生活，为唐家做了许多事情，从那时起便埋下祸根，所以你们未来命运不会太好。”
“不过，命是可以改变，只要我不审判，一切皆有可能。”苏渊平静说道，拍了拍凌阳肩膀道：“跟他们好好活着。”
说罢，苏渊与他擦肩而过离开。
凌阳猛然反应过来，转过身道：“我什么时候能去找你？”
“我自会找你。”苏渊头也没回，举手示意一下，随即消失在凌阳视野中。
凌阳眼神不断变化。
最终，他向苏渊消失方向深深鞠了一躬，喃喃自语：“师父，感谢你所做的一切”
苏渊去了灵隐庙一趟，想见一见大慈法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