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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上摊开的一角，应该是她刚刚翻阅的，正是北区六个沙场的资料，厚厚一沓子，关于沙场收购以及产量还有机械的更新迭代，未来整合沙场需要注意的事项，都一一详细的有记载。
“好了，别哭了。”李扬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你怎么来了？”成婉儿身子一怔，等看到是李扬在身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急忙背过脸擦了擦眼角，却依然眼泡有些泛红。
“我知道沙场的事，你操心不少，我心底有数，大家心里也都明白，让王军去签约，只是考虑了北区现在很乱，你一个女孩过去不安全。”李扬大概也明白了，是因为沙场没有让她去，她才委屈的。
也不怪她，毕竟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最后一锤定音的时候，她却没能过去。
“没……没事。”成婉儿看了一眼李扬，又垂下头，明显是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你说。”李扬沉吟道。
“这件事你总要告诉我一声吧，你不说，下面的人不说，我还要从别人口中知道，你想过我是什么感觉吗？再说……我是什么身份，对外我充其量只是你的一个助理，对内，大家敬我，也是因为我在帮你做事，那种尊敬，我能感受的到，只是因为我在帮你干活，有疏远和拘束的感觉。”成婉儿犹豫了一下眼角泛红，实在是忍不住心底的委屈。
什么叫疏远和拘束，说直白点，就是他成婉儿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大家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她。
“这件事倒是我疏忽了。”李扬沉吟了一声，一手搭在成婉儿肩膀上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感觉到手心出的滑腻，才意识到她穿的是露肩的连衣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