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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屎尿！”
潘蔚虽然无法用法语交流，但这两个单词，却早已牢牢记住。
西元1270年，法国颁布政令：“任何人，均不得从楼台窗户，向下倾倒污水及粪便，否则将处以罚金。”
一百多年后，法国再次颁布政令：“如果大喊三声‘注意屎尿’，可从楼台窗户倾倒尿粪。”
几百年过去，这个政令已经成为习惯，融入法国城市百姓的生活。
潘蔚连蹦带跳拉开距离，然后抬头朝楼上看去，楼上那妇人也看着他。妇人觉得中国人很稀罕，朝潘蔚笑着抛媚眼，随即一桶屎尿从窗户淋下。
潘蔚连忙掩鼻而走，嘀咕道：“番邦蛮夷，一点礼数都不懂。”
巴黎当然也有掏粪工人，但数量严重不足，优先去掏贵族富商家的粪坑。
17世纪已经进步了，会在城堡外墙建造石制管道，直接排进地面的大粪坑，再由淘粪工人把屎尿运去城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