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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个逻辑，他们应该在你到达光明帝国之前动手，这样一来，就算伤及无辜平民，也只是附属国出现伤亡，本国平民就不会被牵连……」李奥说，「这点账他们不会算不清楚吧？」
我想了想，说：「你说的是地球上的常规做法，所谓的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但是，你换个角度，如果真要开打，首先，这些圣职者在他们的地盘上召唤神罚更方便一些，再者，可能连累本国居民，但是，小范围的伤亡，能够激发出信徒们更多的恐慌情绪，也就是更加浓烈的信仰之力，毕竟，看着血淋淋的事实，才能让信徒们感受到神明的庇护是多么仁慈的恩赐……」
「嘶……」李奥倒吸一口凉气，「是我心太软了还是你太冷静？我明明应该想到的。」
我问：「上古时候诸神没这么干吗？」
李奥说：「那是时候牺牲的都是信仰无比虔诚的圣职者，平民好像还没资格……」
我说：「你还记得吗？当初半人马强盗红鬃迦德列偷袭我们的村子，就是想杀死我们，让我父亲陷入疯狂……你能想到一个强盗会这么做，就没想到人类的神庭不会利用恐惧、仇恨和愤怒的力量？」
「被你上了一课……」李奥说，「你说的对，我忽略了这些平民，不过这样说来，我们应该尽量避免和他们开战。」
我说：「我觉得，该打的都在铁壁堡垒打完了，这一次，没必要，老实说，再来一次神罚我也冤得慌，自己受苦不说，还帮着诸神巩固了信徒的信仰，没必要。」
「要不要跟他们玩玩捉迷藏？」李奥笑了，「我倒是有个不错的点子。」
「可以试试看，」我说，「反正也是拖延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