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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鹿人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你们牛头人的地盘嘛……”
“那么……”我说。
“别抓我！”鹿人赶紧又抱紧脑袋，“我真的没干坏事，我们就是跑跑腿赚点小钱，打也打不过，抢也抢不到……”
“那就是靠偷了？”我说。
“也没有……”鹿人说，“这里都是穷人，我们也偷不到啊……”
他把自己说的凄惨，但我也知道这不是真话，这些小混混对穷人来说还是难缠的。
“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说，“但你最好找点正经事做，不然迟早被抓。”
“我没……”鹿人还想狡辩。
“闭嘴！”我稍稍提高了声音，吓得他急忙把后边的话咽了下去。
“你们做什么我都清楚，小事不足以坐牢，大事又不敢做，一辈子被人痛恨，又被人看不起，”我说，“你想清楚了，一直这么干下去，不会有好下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