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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概知道,嗯,你是被冰元素诸神弗瑞森诅咒的,是吗?」
说到自己的痛苦往事,艾斯席德显然不会很舒服,但作为唯一一个可能帮助他脱困的人,他自然是摒除了负面情绪,澹澹地说道:「这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基本没有机会面对她,更没有可能战胜她……」
「不要泄气,脱困的机会还是有的,」我说,「当然,我们还是要继续分析,她诅咒了你,让你无法成为神明,只能呆在冰元素位面,这是一件坏事,不过,在上古时代,神明和神明,还有魔族的斗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你能活下来,其实是一种幸运,当然,她当时可能是无力杀死你,才只好选择诅咒的方式。」
艾斯席德有些震惊地看着我,随后否定道:「她当时……是有能力杀死我的,只是,她想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并警告其他有可能成为冰系神明的人一个警告。」
我摇头:「或许不是这样,据我了解,神明可不会给有机会跟自己抢夺神格的人活路,当时她可能有别的原因杀不了你,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当然,我们不必计较于此,她的动机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段。」
「手段?」艾斯席德不解,「神明的强大是不用怀疑的,诅咒也是和宇宙法则有关的,有时候连神明自己都解不开的。」
「我当然不怀疑神明的强大和诅咒的神秘,」我说,「只是,一个冰系神明,怎么会有拿走别人身上一个维度的能力呢?这样的能力,应该和空间和物质本身有关……」
「你是说?」艾斯席德有些惊讶,「冰元素诸神,掌握了空间神格?」
我说:「是有这个可能的,这就是我要向你求证的,你知道空间之神被杀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