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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我觉得倩倩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为我们科普了那么多知识，整改了那么多市场，抓住了那么多坏人，我们所有人都感激你为我们所做的贡献！”
“对对对，楚倩你还是别为难自己了，这次你打脸的话，我们可以原谅你。”
“……”
很明显直播间的弹幕们，再看惯了这么多黑心商家以后。
也对这个市场环境不报期望。
但能有千斤少两，正常做生意的，这种商家就已经很知足了。
不用说那种有良心，货真价实的神仙商家。
这种商家真的存在吗？
而楚倩看到直播间的弹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