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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对你不错。”冯永歌笑道。
张鹤鸣点点头，拍了一下王德海，“确实对我不错，刚才他还说要拿钱出来给我创业，是不是？”
最后一局，张鹤鸣问的是王德海。
王德海赶紧点头，“没错，没错！”
“不错。”冯永歌满含深意道，“年轻人志气就是大，年纪轻轻就想着创业。”
张鹤鸣谦虚地摇了摇头，“就是瞎折腾，到时候还要冯局长多多关照。”
“只要在法律允许范围之内，工商局会按照程序来办的。”冯永歌认真道。
张鹤鸣点了点头，“冯局真的是铁面无私，让我佩服！”
“对，佩服，佩服。”王德海赶紧附和了一句。
冯永歌笑着摆了摆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就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