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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这么有信心，原来手里有这么一个底牌。”冯永歌说。
张鹤鸣谦虚道：“只能说运气好，不然我还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棉纺厂……”冯永歌低声道，随后抬头看着张鹤鸣，“这样做对我没什么好处吧？”
张鹤鸣十分的平静，“冯局，你觉得工商局现在的成绩就已经足够了吗？”
“差不多了。”冯永歌说。
张鹤鸣摇了摇头，“冯局，只要一天没结果，什么可能都会发生，你需要更大的功劳，确保你的升职。”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目的？”冯永歌问道。
张鹤鸣直接道：“你在这任上已经做了几年了，也该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了。”
冯永歌看着张鹤鸣，眼中全是惊疑。
他眼前的张鹤鸣，跟他打听到的信息，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