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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永歌这么高兴，一来是因为张鹤鸣的话。
作为一个官员，被人这样恭维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还有一点，那就是张鹤鸣对这方面不懂。
在以往的接触后，张鹤鸣表现得太好了。
甚至很多方面，冯永歌都觉得有些自愧不如。
经过刚才的交谈，冯永歌发现张鹤鸣也有不懂的事情。
这在冯永歌看来，张鹤鸣只是在某些地方很厉害。
可是在这一方面，冯永歌认为他肯定要强过张鹤鸣。
这样的一种攀比，自然让冯永歌的心情大好。
张鹤鸣赶紧道：“我就一个普通老百姓，自然是不懂这些事情的，还得冯局来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