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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毓卿看的出来，救她的这对兄妹，哥哥小树儿稳重沉默，刚才屋里众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的群情激愤，说些荒唐可笑的话，只有小树儿从头到尾沉默不语，不置一词，有着和年龄不符的老成。而妹妹小芽儿天真活泼，没什么心眼。
章毓卿的心情从未这么复杂过。
章毓卿拢了拢衣襟，淡然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姑娘。”
凉州兵强马壮，他可不想看到哪一天陆惟抓到一个女刺客，口口声声说是红莲教派来刺杀他的。
齐胜天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转身走了出去。
“你是凉州来的？”齐胜天又问道。
“啥麒麟娘娘！都是假的！骗人的！”跟齐胜天一起来的人反驳，“只有咱们佛母是真神下凡！”
章毓卿摸了摸小芽儿瘦削的脸颊。
众人露出了又是惊讶又是猎奇的暧昧目光，“右护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