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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杆听他来这么一句,当时拍拍大俚戏,示意他先别开玩笑了,再看这孩子还真眼熟,的确像是卖糖墩儿老九的儿子。
老九儿子百岁儿那天摆了几桌,麻杆、大俚戏这俩小子,本身就是街面上的,又和老九认识,再加上那天不当班,所以也蹭了顿酒。除了记得那天的“肉菜河鲜八大碗儿”和“直沽烧”,在席间的确见过老九的儿子。
俩人罢了口,狗少才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他可没说他是贼着人家小媳妇想动歪心眼儿,他只说自己是看见这老九的孩子,才暗中跟着小媳妇去了坟地。
麻杆、大俚戏是越听越玄乎,虽然压根儿不信他说的这乱七八糟的事儿,但看着狗少这样子,离了歪斜尿一裤,还抱着老九的孩子,也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也不敢怠慢,忙引着他直奔老城里的派出二所,还赶巧了吓一跳正和几个巡警在小屋里推牌九。
吓一跳拧着眉瞪着眼,连输了好几手,这把正摸了一手双十二的天牌,刚要推倒,就被大俚戏给叫住了。
他斜眼一看是自己没出息的小舅子,心里老大的厌弃,连头也没回就道:
“弄走!弄走!怎把他带回来了?丧气玩意儿!”
大俚戏也知道吓一跳顶不待见这个小舅子,但是冲着狗少刚才说的,也不能直接就把他撵出去,但万一这他要是满嘴胡吣,这俩小子又不想扛这个雷,于是道:
“您自个儿问吧,反正我们俩是不太信他说的……”
说着就奔门口往后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