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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佛寺坍塌。我老婆看似是逃过一劫,实际上她一直都是卫裳月的眼中钉肉中刺。先前与卫裳月狼狈为奸的住持我已经扣下了,老爷子您有时间我可以带您去问问那个被卫裳月买通的住持,您问问他,卫裳月花大价钱制造意外,到底是冲着谁去的。”
“但我就不明白了,卫姨娘为何这么容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便我老婆生了孩子,又能动摇卫裳月的地位分毫呢?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卫裳月容不下,是卫裳月身后的人容不下吧。毕竟我老婆肚子里怀的可是沈家的长孙呢。”
“还有,自打卫裳月管家以来,流水一样的钱到底都花去了哪里?父亲是单纯以为她补贴了家用,又或者是进了别人的腰包,卫裳月一个单纯的戏子,不求长久,铤而走险的敛财究竟是为何,父亲想过吗?”
沈宴之在家中可从来不曾如此多话,以往二十几年加一起都不如今日话多。
他可以在这个家受委屈,但她绝对不可以。
白羽笙拉住了沈宴之,让他不要再说了。
沈清华:“沈宴之,原来你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是你!不然住持早就被你扣住了,你为什么先前不直接带过来,而是等到现在?”
沈清华气急败坏的指着沈宴之,沈宴之不屑一顾,转头问向沈凝:“父亲,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卫裳月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全看您信与不信。您真的认为是马力一人所为吗?”
沈凝沉默了许久,一瞬间仿佛人也跟着苍老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变的却是眼神。
他的眼神从失落,失望,逐渐变为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