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分别 (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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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凡体怎么可能比法则身厉害？”
老妪冷哼一声，认为庄涵和乔昱礼是在拿她寻开心。
“前辈，这世间稀奇古怪的事多了，法则身固然厉害，但凡体也有凡体的好处。”
楚歌淡笑一声，若非他是凡体，还真不一定能够达到现在的强度。
“原来如此，原来成为那种存在的前提必须是凡体。”
楚歌的一句话倒是点醒了意念塔，它若有所思的暗自揣测着。
“那老婆子我倒是想试试。”
老妪饶有兴趣的看着楚歌，她想知道这年轻人自信的根本是什么。
“点到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