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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的云翻海脸色突然凝固,心脏狂跳。
他抽动着嘴角看着牧长安,结结巴巴说道:“前……前辈,是你杀了印承予?!”
“人不是我杀的。”
牧长安摇头。
云翻海忽的松了口气。
“但,可以说是因我而死。”
“你说什么!”
云翻海刚沉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前辈,你真爱开玩笑。”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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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的云翻海脸色突然凝固,心脏狂跳。
他抽动着嘴角看着牧长安,结结巴巴说道:“前……前辈,是你杀了印承予?!”
“人不是我杀的。”
牧长安摇头。
云翻海忽的松了口气。
“但,可以说是因我而死。”
“你说什么!”
云翻海刚沉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前辈,你真爱开玩笑。”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