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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务副局长王忠义，他跟这个黄光勇是拜把子兄弟，关系铁的很，再加上他还是分管我们这个监督站的主要领导，所以……”
陈汪洋有些意外地看了付茂林一眼：
“哟？你倒是挺直言不讳的，不怕你们王局报复你啊？不错，还算有点良心！”
付茂林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珠，有些尴尬地说道：
“那倒也不是，主要是王忠义已经被双规了，要不然我还真不敢说……”
这种事情瞒是瞒不住的，付茂林干脆也就和盘托出了：
至少还能在领导面前混个老实交代问题的印象不是？
陈汪洋闻言不由得无语地摇了摇头，半晌方道：
“行了，我虽然理解你以前的难处，但是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你也得理解理解我的难处，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本以为对方会大发雷霆的付茂林有些意外地看了陈汪洋一眼，随即才搓着手点头哈腰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