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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慢慢松开手，冷眼看着沈清宜，唇角渗出一丝微讽。
沈清宜弯着腰咳嗽了好几声，视线还是有些发虚，身子险些站不稳。
江离哂笑一声，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按住她纤瘦的肩膀，眸光淡淡从她身上掠过，轻嘲道：“刚刚不是还牙尖嘴利的吗？现在就这副德性？真没用。”
沈清宜慢慢直起腰。
她仰头瞪着江离，“行，你厉害，你最牛，你把你脖子伸过来，我也给你掐那么久！”
江离捏着她的下巴，自上而下凝视着她，从他眼里渗出的幽深的目光，仿佛要探进她心底，“你还真是不怕死。”
沈清宜觉得下巴有点疼，召唤系统开启了屏蔽痛觉功能。
她眼神很平静，甚至算得上有些无语，“你今天才知道我不怕死吗？我们做仙女的，本来就应该将生死置之度外。”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