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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回过神来，快速的转过来看着妻子：“怎么了，老婆？”
宋蔓不乐意了，细细的打量他：“你很不对劲，大清早的在发什么呆呢！念念叫了你好几声。”
陆百川搪塞的话脱口而出：“没，没什么，早上起得太早了，有些项目没尘埃落定，多想了点问题。”
宋蔓浅浅叹了口气，又放低声音，忍不住笑了：“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可没见过你因为什么项目而苦恼过？上一次这样忧愁，还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陆百川端起茶杯，轻笑着：“人呢，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多想，我老了，不比当年啰。”
宋蔓还是不相信这套说辞，跟他做了三十多年的夫妻，同床共枕半辈子，一看就知道，陆百川是有事情瞒着她。
宋蔓摇了摇头，也没有追问，脸上带着笑容转而面对顾北念：“快去吃早餐，你昨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