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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那他每一次跟你打架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踢你裆下一脚？”方言继续问道。
许大茂这一次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
这一想下来，整个人的脸色都是不好了。
因为他发现，竟然还真的是这样。
在从小到大他跟何雨柱的每一次打架里，似乎何雨柱都有踢自己那里的习惯。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许大茂压抑着心中的熊熊怒火问方言道。
方言摇了摇头，说：“这个到底是不是，还要等你们去了医院做了检查才知道！这事儿太大，我不是医生，不敢妄下结论！”
“至于检查生育能力，这没有什么好丢人的！”最后方言又这样补充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