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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用管我是男是女，在我眼里，你就是——”
“阿猫阿狗？”
“不男不女……哦，没什么性别区分。”
“还不如阿猫阿狗呢……”
厉明风嘴角抽搐，然后他正色道：“以前是正常的，两年前的时候，突然就这样了，那时候，好像也没受到什么刺激吧。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时候我被人黑了，事业低谷。”
“这两年就一直是个这样的状态，它跟睡着了一样，怎么弄都不会苏醒，我也试过看片，也试过试过，自己，自己撸……没用。而且，而且，我试过找过女人，就是比较专业的女人。”
“但无论她怎么勾引我，就算我内心很激动，但我那个地方也没有反应。我还被她嘲笑了！”
“我还是个处男呢……难道我一辈子就这样了？”
“伸手。”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