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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桥的话顿时让几人都不吭声了,谁也不傻,稍微捋一下就知南昆仑这么做是大有深意的。

“老桥,那你是什么意思?”

午桥说道:“除非南昆仑认为这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不太好下嘴,不然我真的想不出他们不独吞的理由,那个女人你们几个有和她交过手的,能稳压你们一头的人,小看不了吧?还有一点难道谁都没有注意到?就是,对方是两个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这个年纪就有这种手段总不会是天赋异禀吧?那如果不是的话,就说明他们背后的师长或者家中长辈来头甚大,就算我们这些人能够欺负得了这两个小的,你能保证王惊蛰和王冬至背后的长辈不跳出来?护犊子可是很多人的天性……”

午桥说完之后北出马的人都神色一凛,觉得他说的恐怕是大有道理的了,基本上是一下子就点到了正题上,王惊蛰他们没有见过,但是王冬至可是交过手的,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能稳压他们一头,她背后站着的得是一个多么妖孽的人啊,也许可能还不止是一个。

“那我们总不至于什么都不管吧?那么多人都闻风而动了,咱们难道还要作壁上观?”

午桥寻思了下后说道:“静观其变,有的时候敌人未必永远都是敌人,而朋友也未必是你真心的朋友。”

陇西车站,王惊蛰和王冬至在渭河上分开之后,他就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往长栏的火车票,王惊蛰鬼使神差的觉得那位小草姑娘带着一双绣花鞋去了长栏,自己就也想着去了。

时间是一个很折磨人的词,就好像有一句话就能验证王惊蛰此时的心态了,几天不见,甚是想念。

随着人流,通过检票口上了车,王惊蛰放好包后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没过多久一个六十多岁身材瘦弱背着破旧行李的老人就坐在了他的旁边,这老人是副民工的装扮,身上一套都掉了色的衣服上还沾着泥渍,他坐下来的时候有意跟王惊蛰拉开了一点距离,好像免得要自己的衣服会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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