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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畜生。&rdo;张孝武大骂。
轩辕子循忽然癫狂大笑：&ldo;你怎么骂孤都无所谓，孤知道你需要那八百京师耳目。你若答应保护孤的儿女，孤便写出耳目名册与你，若是不答应，这些耳目便就此消失。&rdo;
张孝武心中矛盾起来，沉默不语。
轩辕子循蛊惑道：&ldo;除了八百耳目外，孤还会写出向孤家贿赂官员名单以及贿赂金额，你可拿此名册做为把柄，他日若有人为难与你，以可用此名册来脱身。&rdo;
张孝武道：&ldo;名册对我无用，我不需要威胁他们。&rdo;
轩辕子循却朗笑：&ldo;自你派阮清文向孤索要虎符取走青龙军军饷，孤便知道你野心不小，你一定需要。你想要成事，我的名册便是你的助力。这份助力能让你轻而易举斩获所求，又何乐而不为？&rdo;
张孝武沉思不已，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先前自己的努力无非是为了替九儿报仇，而今九儿成为了靺鞨汗国的圣女，自己也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目标。至于以一己之力消灭靺鞨救出九儿这种痴心妄想，却也只是想想罢了，靺鞨存在上千年之久，多少帝国都无法征服，自己又岂能灭绝靺鞨。且九儿如今似乎更加心系保护靺鞨，自己反倒成了外人，果然世事难料，也许他和九儿的姻缘也只能到此了。
心中没了仇恨，反倒没了什么野心，他看着太子一脸自信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转身道：&ldo;抱歉，我对你的交易，没兴趣。&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