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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好一些，但今天他甚至连起身都变得异常困难。
奇怪的是，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他看到顾衍独自一人走了进来，不禁低声咒骂道：“该死！真是活见鬼了，居然在这里见到这个煞星！”
顾衍好整以暇地看着张武，嘴角微微上扬。
张武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顾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觉得呢？”
说话间，他清楚地看到张武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里面靠了靠，显然是非常害怕。
虽然不明白对方这股害怕究竟从何而来，但顾衍最擅长的便是“打蛇随棍上”，如此良好的优势，他岂会不好好利用一番？
“昨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