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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皓若有所思，郝连川说胡定方会五禽术，会五禽吐纳术……
胡定方进步这么快，如今都是三阳后期了，是否和五禽吐纳术有关？
谁传授给他的？
肯定不是老师，不然老师不会提都不提。
师姐？
李皓微微皱眉，他有个师姐在白月城，他是知道的。
三十多岁吧，具体叫什么，李皓不太清楚，好像叫什么华，老师曾经提及过几次，但是都是很快不再去说，每次都是下意识地提及一下，然后就转移了话题。
郝连川都知道，老师大概也知道胡定方会五禽吐纳术吧？
既然没杀他……不知道是因为实力不行，还是其他原因，但是老师没提及，可能是默认了，或者觉得没必要提及这事。
李皓点点头，也没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