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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江予夺猛地提高了声音。
这声音里的焦急让程恪有些吃惊,他睁开眼转过了头,他不知道江予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江予夺看着他,过了很长时间,才再次开口,嗓子都有些哑:“你想问什么?”
“他们是谁?”程恪问,“你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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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江予夺猛地提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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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夺看着他,过了很长时间,才再次开口,嗓子都有些哑:“你想问什么?”
“他们是谁?”程恪问,“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