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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九夜轻笑，周围的五颗水晶球慢慢黯淡了，只闪烁着微弱的荧光。“不用紧张，我如果真要出手，就不会等到现在。我之前说的话仍旧有效，守你一夜。不要急着拒绝，刚才战斗的动静很大，能吸引来一个琅云，就能吸引来第二个第三个。以你现在的情况，没有人帮着，活不到第二天上午。”
“什么条件？”
“欣赏，仅此而已。”
秦命最后还是接受了鲁九夜的好意，找了个僻静的山谷歇脚。
秦命盘坐冥想，吞纳着万劫山里的生命元气，配合黄金血调理着伤势。偶尔会回神，警惕前面的鲁九夜。
鲁九夜仰靠在一棵老树上，把玩着水晶球，他雄壮伟岸，气势很盛，刀削斧劈般的面孔棱角分明，有股让人敬畏的霸王之态，还有股铁血之威。他静静地看着秦命，看着他的脸，看着他赤果的上身，看着身后收敛的金色羽翼，全身都笼罩着淡淡的金光。
他能理解秦命的警惕，没有收回羽翼就是为了随时能撤走。但他并不在意，而是静静地看着，默默地恍惚着。
‘他在看我？还是在探查我？’秦命没有睁开眼，但能感受到鲁九夜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他的身体，这种肆无忌惮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难道鲁九夜也能像白小纯那样看到人的灵魂？或者是看透里面的血脉什么的？
特殊的人物往往都会有点特殊的能力，秦命不得不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