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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笑道:“夫君难道忘了,我也是中学毕业的,而且还读过《资治通鉴》。我还熟读了《大同集》,大同新朝,以田政立国,陛下最重视的便是农夫。身为农家女,我并不下,请夫君莫要轻看。”
这番话语,让赵匡桓对她的印象改观许多,居然问起了民生之事:“你们山东,乡下农民过得如何?”
江沅说道:“仰陛下恩德,农民过得极好。家家户户都有田产,甚至还有荒田无人开垦,只要勤奋肯干,非但能填饱肚子,每年还能存下余粮。乡下农民,除了那些南方迁来的大户,哪个不念陛下的好处?”
赵匡桓立即听出问题:“从南方迁去的大户,都怨恨朝廷?”
江沅说道:“他们在南方被分走田产,又被朝廷强行拆分家族,还大老远的迁徙到山东,怎么可能心里没怨气?”
“无君无父之辈!”赵匡桓已经有数了。
江沅笑着说:“去年官府抓人,我们县抓走了三个,都是写文章非议田政的。”
赵匡桓说道:“南京抓了上千个。”
“依我看啦,着实抓得好,”江沅说道,“若非陛下起兵,这天下不是让流贼祸害,就是让那鞑子祸害。世家望族,便有万亩良田,又有几个能保得住?我们山东那些大族,就被左良玉和鞑子祸害得不轻。好多大族都举家南逃了,没逃的也得瘟疫死了不少。左良玉盘踞山东,瘟疫越传越广,大同军收复山东,瘟疫一两年就被治住。”
这话赵匡桓喜欢听:“父皇是不世之明君,便有万千灾祸,也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