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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什么？”
“扭曲！心理方面的。”
“……”秦命无语。
呼延卓卓抿着嘴差点笑出声，铁山河都难得抬起眼帘看了眼凡心。
“你这八年肯定无数次藏在角落里诅咒青云宗吧？”
“别把我想的那么阴暗。凡心姑娘，你是闲着没事想找人聊天吗，要不一起进来泡泡？坐下慢慢聊。”
秦命本想是把她刺激跑了，可凡心一点头：“让个座。”
“停停停，我认输。”三个大男人跟个丫头泡澡，这算什么事。
“哼，有色心没色胆。”凡心水灵灵的，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我很好奇一个问题，你回答我，我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