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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良心里没有半点旖旎销魂之感,下一刻见鬼般将何红猛的从自己身上推开。
都说除了求而不得,没有什么能比人生最不堪、痛苦的过往,会更频繁的出现在梦中。
然而萧良半生曾无数次梦到九四年被何红陷害诬告未遂的这一幕,但远没有比眼前来得真切。
宿醉未消的头痛,像有木楔子打进后脑勺里。
青蒙蒙的晨光从玻璃窗流泄进来,村子里的公鸡在打鸣;房间里隐约有昨夜呕吐物的酸腥臭气,与何红卧室特有的馨香混杂在一起。
被猛然推开的何红,“砰”的一声撞到木质床靠背上,她短暂错愕后慌乱抓过被子裹到身上,一截修长浑圆的大腿露在外面。
九四年的何红应该有二十八岁了,肌肤却像少女一般娇嫩、白得耀眼。
萧良滚也似的爬下床,慌手慌脚将床头柜上乱作一团的衣裤抱起来,推门逃入院中,踉跄着边走,边七手八脚将衣裤穿起来,脑子“嗡嗡”作响,听不清何红在屋里叫嚷什么。
在即将拉开院门的瞬间,萧良又猛然想到,如果这一切不是做梦,是不是指使何红诬告陷害他的主谋肖裕军就候在院子外,就等着他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