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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号除了侧面的一间小厢房充当厨房、餐厅外,面朝老街只有三间正房,一间卧室,一间预留改造卫生间用,堂屋两壁打满书橱,中间摆放一张大长桌。
最初想着堂屋会客兼喝茶,但萧良住进来,就发现他在堂屋里办公,比在文化站大楼他那狭小的办公室里舒服多了。
夜晚时分,小院幽静,却有石板街上以及左右人家都有一些声响传过来,绝非冷清寂寞的办公室能比;萧良索性就麻烦张斐丽将一些资料直接搬过来。
至于为何得意,实则是朱金奇这个鱼饵,能这么快就发挥作用,甚至一次就把周斌、袁桐等所有人都卷进去,这借刀杀人的效果,可是比他预想的要好太多。
这首先意味着肖裕军则彻底失去翻身的可能。
不谈品性,单纯以能力及手腕而论,肖裕军是能够称得一时之选的。
要不然前世他不可能构建如此盘根错节,几乎可以说在东洲一手遮天的肖氏集团。
而此前这几年,他除了瞒天过海、偷梁换柱,费尽心机侵占南亭湖果汁厂的资产外,在云社之外也不是没有发展出自己的产业。
在扣除肖裕军这次上缴以及为减罪暗中收买贿赂的钱款外,肖裕军明面上在溪口镇还有一家果汁厂、一家水泥家,在狮山还有建材经营部、砂石场等产业,里里外外资产有三千多万。
要不是袁桐这些人藏在朱金奇身后心怀鬼胎,肖裕军这次就不可能判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