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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裕军攒下的家当,都叫朱金奇这伙人给掏空了,”
袁文海皱着眉头说道,
“肖裕军的妻子到派出所做笔录,说溪口果汁厂前后两次给嘉乐供了差不多有两千万的货,但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年前溪口果汁厂办公楼失火,将账簿都给烧了;朱金奇年底又去了嘉乐,肖裕军的妻子带着儿子跑去嘉乐讨债,嘉乐也不说不认,只是要他们拿着凭据去结算……”
袁文海也是上午将讨债人抓回派出所,给肖裕军妻子做笔录时知道这一切。
张斐丽脸色一阵阵发白,想起萧良早就说过朱金奇这伙人心狠手辣,不掏空肖裕军的家底绝不会罢休,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萧良默不作声。
肖裕军妻子投井时有村里人路过看到,但井口狭窄,没有来得及救活过来。
不过在井水里浸泡没有多久,尸体摆放在井边的门板上,几乎跟生前没有什么两样,是个长相白净端正的妇人。
前世萧良对肖裕军妻子的印象很淡,包括肖裕军的儿子肖瑞,都被笼罩在肖裕军的阴影下。
一个老妇人是肖裕军的母亲,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哭天喊地;肖瑞则失魂落魄的一坐在井边的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