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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现在的形势很明确,范春江肯定早就知道萧良是被诬告陷害的,甚至不排除是范春江授意肖裕军干的,但在云社跟肖裕军有牵扯的主要干部里,绝对不会仅有范春江一人。
如果仅仅是范春江一人,汪兴民还会考虑狠一狠决心,但是副书记周健齐这些人都害怕肖裕军的案子一查到底,拔出萝卜带出泥,他还能有这个决心吗?
甚至今天中午县公安局打来电话,紧急叫停对肖裕军的突击审讯,都不一定就是范春江背后的人,就未必没有可能不是周健齐背后的人,甚至都有可能是肖裕军直接在县里腐蚀的官员在出力。
思来想去,还不如此时退后一步,让背后那些人欠着他们——这种情况下,梁朝斌反而更有机会得到提拔;他们也相信范春江他们这次费尽心机切割脱身,后面也会收敛很多。
梁朝斌刚从汪兴民那里吃了定心丸回来,看到萧良在他办公室里以拳击墙,他当然怕萧良刚从袁文海那里听到什么坏消息,便按捺不住年轻气盛又要闹脾气。
现在萧良是整个案子最大的苦主。
今天这个案子估计很快就会在整个东洲市传开,萧良不愿意息事宁人,梁朝斌可不觉得汪书记就一定能控制住局面。
“刚从袁队长那里听到一些消息,不是太令人愉快,”
萧良握住隐隐作痛的手背,咬着牙,以一副故作风轻云淡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