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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女人绝起情来,比男人狠心多了,挽不回的,妈你就别操这个心了。”萧良拦着不让多事,说道。
萧潇像霜打茄子似的,无精打采先回了房间,萧良坐客厅里将报夹拿到餐桌上。
萧良他爸调到市委后,因为工作需求,家里就装了电话机,但一直都没有买电视。
这两年他爸清闲下来,也就多订了几份报刊,一家人吃过晚饭,要么坐在餐桌边聊聊天,要么就是看报纸或学习。
几只大报夹将厚厚几摞报纸都整齐的收拾在一起,萧良翻看好一会儿,才翻到袁维山五月十一日才从教育局调任市秘书长的报道。
袁维山就是袁桐的父亲。
倘若历史不发生改变,萧良记得袁维山应该十年后从常务副市长任上退休,也是肖裕军将触手从狮山县伸到整个东洲市的关键角色。
虽说肖裕军已经进去了,袁维山与肖裕军勾结的历史注定会改写,但袁桐之前就调到给县委副书记、县长周康元当秘书,又早就对田文丽有觊觎之心,又或者说田文丽跟袁桐早就“郎心妾意”,萧良不禁怀疑,前世他在看守所被关押半年才移交检察院,是不是有袁桐的“功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