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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唯山从另一侧走下车,他也完全不清楚之前两个小时在市门口上演的这出无声剧,而是盯住竟然还坐在马路牙子上的萧良,不满的质问道:
“不是约好三点半钟过来见面吗,你怎么这个点才过来?钟市长今天在办公室整整等了你两个小时,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有什么事不能及时过来,难道就不能打电话过来说一声?”
萧良抬头看了一眼手还按在他肩膀上,身子却明显僵硬住的夹克衫中年男,冷冷的问道:“现在我可以站起来了吗?”
萧良将肩膀上的手像掸灰尘一般掸开,撑住马路牙子站起来,腿脚都有些发麻,在原地跺了两脚,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袁唯山一眼:
“袁秘书长,你这次是冤枉我了,不是我想钟市长白等,实在是市这个门实在太难进。我两个小时之前就准时到市了,请门岗值班的同志,帮忙我联系钟市长办公室,联系袁秘书长您,但人家就是不搭理我,你叫我怎么办?市大院之森严堪比白虎堂啊,我要是闯了,袁秘书长给我定个流放充军的罪名,我可不是冤大了!”
袁唯山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眼值班工作人员:这孙子被拦在大门口两个小时?
几名值班工作人员就像石化了一般:这孙子真是钟市长约来的?
萧良双手插兜,眼睛冰冷的扫了值班工作人员一眼,带着笑意的话就像刀子般往袁唯山的心窝扎去,说道,
“今天也真是巧了,我见传呼机半天也没谁联系我,还以为钟市长正忙着别的事情,不急着找我谈事情——我就想在哪里等不是等,坐马路牙子上等也没有区别是不是?袁秘书长,你看我都把两份报纸一个字都不拉的给看完了。你还没有看今天的报纸吧?送你了。”
萧良将两份报纸硬塞过来,袁唯山手抖了一下,似乎报纸叫火点着,烫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