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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勉强强？
常威和友为人都快傻了。
这大哥是感觉不到空气里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么？
还是说压根已经傻到纯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就是他现在舌头没了，无法为我介绍。”
“要不你来？告诉我你们店铺内，哪些是招牌货物，它们的售价，又是几何？”
陆离目光从晕厥的店员身上挪开，重新扫向各个陈列柜。
整个过程没有去看朱厚财一眼。
仿佛刚才生拔舌头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跟前的朱厚财，也不过是一个来接替工作的普通店员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