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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瑞继续说：“我们府衙上下每个月都从牛安那儿拿一笔钱，这事儿瞒不住。我本来以为牛安就是个混混儿，解决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所以没在意。
但他要是五皇孙的人，那我们的把柄可就被五皇孙牢牢抓住了。要是放了王煜，我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他会不会是在扯大旗？”师爷疑惑地问。
姜瑞冷笑道：“要是假的，他们和这王家没有深仇大怨，人家上门给他送钱，他干嘛要报官举报？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图什么？所以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师爷想了一会儿，笑着说：“大人，这事儿没什么好犹豫的。五皇孙现在正红火，您又有把柄在他手上，投靠他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没错！”姜瑞眼神坚定，冷声下令：“去！把王狄抓回来，分别审问他们两个人。我要在一天之内让他们招供！”
牛安走出府衙，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把他拉到殿下这边，以后办事儿就方便多了。这潜阳城的地下生意，我说了算！”
其实林靖并不知道牛安给姜瑞送钱的事情。但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阻止。他很清楚牛安这肯定和官府有着千万缕的联系。
如果不给钱，很多事情就是办不成！像赌坊、青楼这种地方，官府一天能查你八遍，你也说不出什么来。但生意也就彻底黄了。
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林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多么清白无瑕。相对来说，他也就是对普通百姓多了一点点同情罢了。但很多人连这一点同情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