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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昊阳无路可退。
他低笑一声：“方市长，有什么可聊的？”
方如重却是轻描淡写地说：“就聊聊家常吧，宋副在省里是一位好领导，他务实，勤政，做工作一直都是实事求是。”
“前段时间，我们市委召开常委会，会上孙书记说，要学习宋副的工作态度。”
宋昊阳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方如重只字不提方浩渺的事情。
他继续说：“上一次见宋副，他意气风发，还说要下去调研，回来向省提交一份报告，前期目标是改善民生，为广大人民群众谋福利。”
宋昊阳脸色沉下去。
方如重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狠狠打他的脸，也是在打他父亲的脸。
这么一位勤政爱民的副却培养出宋昊阳这样的儿子，简直是不可思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