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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芳华也只能听从安排，随着离开。
剩下的人已然不多，钟无艳对医术不感兴趣，所以只是笔直的站立在陈凡的身后。
显然现在是把自己又当成了陈凡的保镖。
另外那几个女学员，则是恭恭敬敬的又向着陈凡靠近了心，脸上带着兴奋期待的表情。
陈凡伸手轻轻地敲打着桌子，心里做着盘算。
虽然教徒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如今眼前这几个人并不知根知底而且在几分钟之前都还是敌人。
自己该不该毫无保留的教导她们，这是个问题。
“教授，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沈梦蝶愿意拜您为师。”
“甚至从此之后鞍前马后短茶倒水都在所不辞。”沈梦蝶很懂事儿，似乎是看出了陈凡在考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