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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东西？你是指……”江盛说到这里顿了顿，夹起生煎包，故意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拉长了尾音，“哦，你是指这个？”
余肆轻瞥了一眼浅黛，反问了句：“你以为呢？”
他这样意味不明的话，倒是让人觉得他不止指的是生煎……
其他人眼神落到浅黛身上，透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和这里格格不入的，除了这个散发着低劣味道的生煎，还有她。
浅黛面对这些眼神，没有逃避，也没有露出窘态，她坦然地接受着四面传来极不友善的注目，对着江盛开口：“你让我带到的早饭我带到了，早自习快开始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江盛嘴里嚼着生煎，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浅黛听了个大概，但大致听出来他是准许的意思，
余肆因为教室充斥着气味的原因还杵在门口，见浅黛朝他这边过来，准备奚落几句，却发现她从他身边低头走过，全程没看他一眼，仿佛就把他当作空气一样。
还真是一次两次不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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