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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想了想，一时拿不定主意。
本来他的确是打算好好让蔡师傅长长见识，让他丢一回脸，省得以后瞧不起人。
但如今人家认错态度诚恳，陈凡还真不好意思落井下石。
毕竟做人留一线是一种美德，原本就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要我说这条件就算了，不过你这徒弟。”陈凡看了一眼，旁边悄悄想要挤进人群溜走的那个家伙。
直接开口将他呵斥住，冷着脸说，“我也不用你给我当一个月跟班端茶倒水的伺候。”
“这样吧，你负责每天把我们教练的车好好擦一遍，连续一个月。”
对方一听脸顿时就垮了下来，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蔡师傅，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搭理他。
“放心，我们都替你监督，少擦一天都不行。”周围学车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自告奋勇嚷嚷了起来。
蔡师傅的徒弟一脸丧气的表情，此时也只能乖乖认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