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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又傻了。”
“打他、打他！”
放牛娃们看到曹清华怔怔的模样，又兴奋又有些畏惧地的大叫一声，抓起泥块纷纷向曹清华砸过来。
被泥块“劈哩啪啦”砸中，曹清华也不躲不闪，任由泥块砸在身上，缓缓且持续地一步一步向青衫人走去。
慢慢的，膝盖弯下，跪在了那青衫人面前。
眼眶里那咸湿溼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滚滚落下，连连磕头不止。
“你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向我磕头？”秦浩轩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曹清华，声音温和。
“我不知道……”曹清华依旧在地上跪着，猛摇头，泪水怎么都止不住，一听到对方面前这人温和的声音，脑海里似犹有什么东西翻涌了出来，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堵住愈发觉得憋得慌，心情更加激荡。
“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曹清华泪流满面：“我觉得你很熟悉亲近，像是我的长辈。我觉得你曾对我很好、很好……我应该尊敬重你、敬你……我好像曾经就给您磕过头……我还觉得我愧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