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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彧正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他去医院时候穿的那身衣服，只是此刻领口的扣子敞开了两粒，头发也微微有些凌乱，多了几分不羁和放肆。
但当他看过来时，傅寒烟却发现，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些心痛，还有些愧疚。
可无论是心痛还是愧疚，都不应该出现在他看她的眼神里。
傅寒烟告诉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楚总来这里做什么？”她听到自己冷着声音说。
她还听到自己的心似乎在滴血。
楚彧紧紧凝视着她的侧脸，沉声问：“还疼吗？”
本来已经不疼了，涂了消肿止痛的药膏，又用冰镇的水敷过后，已经消肿了很多，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那个巴掌印了。
可为什么被他这么一问，她就感觉好像又有些疼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