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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很对，的确如此。
但对于傅寒烟而言，尽管如此，却让她活了下来，所以……
“可至少让我们这些没人管的孩子有了一个去处，至少还能有饭吃，有衣服穿，至少还能活下去，我觉得挺好的。”
如果当年她没有被福利院收养，如果当时她没凑巧被陶妈妈看到并抱回去，或许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死了。
如果没有后来她被傅明惠收养，或许她就不会和楚彧有交集，也可能不会认识楚彧，也就没有现在的傅寒烟了。
只是时光不能倒流，任何假设都没有意义。
林慕白刚好侧头去看傅寒烟，一眼捕捉到了傅寒烟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不过她的情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语气更是清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林慕白佯装没看到，又问道：“你是多大去的福利院？是家里人出事了没人管才被送去的吗？”
其实这个问题有些挺不合时宜了，如果换做其他时候，林慕白是一定不会这么问的，但是现在他迫切的想再验证一下傅寒烟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