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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神身躯越来越轻，祂的语气也越来越柔和。
“你是祂死后而生，我也当如此。”
“当你有一天闻到与我身上一样的香味时，那便是我，我依旧会无法自拔的爱上你，那时候，对你，对我，都无比公平。”
祂消散于陈烛的双手，最后的声音依旧留恋。
“要坚强哦，我等你来找我，不要让我再一次等你太久太久了。”
陈烛面色凝固，伸手放在鼻尖轻嗅。
那熟悉的味道在快速淡去，淡得他几乎闻不到了。
不……确实是闻不到了。
他叹息一声，身形重新变成了烛龙，怅然若失。
“d，先天神，凶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