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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沉默许久,方才开口道:“你如果直接跟我说,我或许会答应。”
方若冰怔然,抬头看了过来。
叶尘毫不避讳,直视着她的目光:“方长老对我有恩。”
闻言,方若冰眼中的光芒消失,看着叶尘,有些死气沉沉的声音中还有一丝希冀:“仅仅只是这样吗?”
“不然呢?”
叶尘挑眉。
方若冰目光彻底黯淡,叶尘只觉得心中一动,似乎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空落落的。
他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道:“总之,如果那个洛青冥再来找你的麻烦,方家不帮你,你来找我,我能打跑他一次,就能打跑他第二次。”
说着,叶尘起身离开了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城主府,离开了天北城,再度踏上前往神剑宗的归途。
只是这一路上,方若冰彻底沉默下来,期间叶尘递给她烤得滋滋冒油的兔子腿,她也只是默默接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