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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理想主义吧，其实很多未步入社会的学生们都是理想主义者。”谢翎时不时和他们互动，怕他们会感到枯燥。
“我不知道，不过我师父说我是理想主义，她说是就是吧。”薛鸣宴不以为意。
“算是吧，”季儒卿承认但没完全承认：“但是我会将我的理想照进现实。”
谢翎鼓鼓掌：“很少见的回答，底气也很足，我给满分。”
她有为之奋不顾身的勇气和决心，在喧嚣嘈杂到听不见自己心声的社会里弥足珍贵。
谢翎沉默了一会，还是问起了钟述眠的情况：“她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能吃能喝能睡，就是酒量一如既往不行。”季儒卿那天细数了一下她几杯倒。
“她还保持着当年的热情吗？”谢翎很想知道，自己的事会不会给她带来打击。
“当年的她有多热情我并不清楚，至于现在嘛，热情会被现实消磨的一干二净吧。”季儒卿从她的话语中能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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