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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韩素衣只觉得手脚发麻，眼前一晕差点就直愣愣地摔倒在地。却强撑着一股劲儿不让自己晕厥过去。
而她此刻的狼狈模样落在沐兮月的眼里才是真的好笑。
“不过是吸了一点迷烟变成了这副模样，刚刚那副趾高气扬的劲儿哪去了？”
上一世他听从了叶辰的话一路正修，靠着叶辰的一脉内力，才能突破自身禁锢，有了后来的修为。
可纵使是是坐到了女帝身份，午夜梦回之时仍然能感觉到旁人的非议，
仿佛没了叶辰，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连自保都做不到。
她千年的努力居然换不来旁人的半点认同，反倒觉得他是靠着叶辰的帮助才能扶摇直上。
这整整千年的耻辱，上一世不曾报，这一次她说什么也得卷土重来，绝不能给旁人半点轻视她的机会！
下一刻，那四散而开的毒气竟瞬间被她收入鼓掌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