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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擦肩而过。
刚走过。
“张妈，那个是赵平安？”南宫柔轻声问道。
刚说完咳嗽两声，好像说话对她都很耗费力气。
张妈脸上闪过一抹心疼，点头道：“是。”
南宫柔叹了口气，淡笑道：“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他也来参加玄界大会，第二次遇见了，也算有缘人，咳咳咳。”
咳嗽的更厉害。
“小姐，保证体力要紧！”张妈不想谈论赵平安，对他很反感，做人太狂妄，不懂的谦逊，这种人早晚会出大事！
南宫柔摇摇头，感慨道：“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就连说话对我而言都是一种奢侈。”
